锦袍立少被打翻在地,殷雄一枪朝他颈脖扎去。
“啊!”
鲜血飙射,殷雄抓住的颈椎猛然一拉,刺啦,一条晶莹剔透的白色长软物,被殷雄拉出。
“啊啊啊!”
立少发出无比惨烈的叫声,他整个人蜷缩在一团,不断抽搐,脊椎喷涌鲜血,散发惊人之性。
他的面色狰狞,疯狂痉挛,随后整个个人便躺在地上不在动弹。
紧接着,他的身体快速变化,一条浅白色妖兽的巨大身躯,堆积盘蜷在房间。
“这……”
众人看着浅白色的身躯,鳞片,幽幽
“呵,我以为是什么东西,原来是条白蛇精。”
甲士刚说完话后,便看到他白色妖兽凶狞而雄昂的妖首,目光一睁,愕然变色。
“这是!”
所有人都惊呆了,当他们看到淡泽白蛇,生有狰角时,一个个都停止呼吸了。
“惹大祸,惹大祸了,龙王太子,龙王太子的龙筋被抽了!你们惹大祸了!”
剩下的两个少爷大叫,他们双脸煞白,神情恐惧。
由于太过激动,他们脸上变化,竟然出现了本体特征。
一是凌鱼。
一是水鹿妖,体有夫诸之淡血。
它们真是慌了,是它们将蛟太子约出来,如今居然死了!
感觉天都要塌了。
“这,这居然是龙太子!怎么办?”
他们集体望向殷雄。
殷雄神情略有波动,可却神色如常:“怕什么,蛟龙太子胡作非为,杀了他,乃是……替天行道!如此行径,即便扒了它的筋也不为过。”
说着,殷雄从容不迫将炽炎火尖枪,从淡泽白龙后颈拔下。
“走。”殷雄等人带着湘语与其他四个女子直接离开。
下面客人望着气势汹汹的殷雄等人都不敢拦。
而后,纷纷上楼,但看到房间一幕后,顿时炸锅了。
“完了,完了……”
哗啦~哗啦!
哗啦,荡!
“怎么回事,怎么好大的水声呀。”百姓半夜被古怪的声音吵醒。
接下来,他看到外面的一幕后,便愕然失色。
“大家别睡了,别睡,发大洪水了!”
东阳郡百姓连夜敲锣打鼓,打着火把与灯笼。
“发大洪水了!”
全城百姓纷纷从床榻上爬起,直接沸腾。
这一刻衙州郡治城惊天动地,火光冲天,镇妖司、郡守府、郡尉府等等来往官吏众多。
许多官吏在街上维持治安,一面混乱。
“我的天,怎么回事,怎么这么大水!”许多百姓登上城头后,惊愕看着前方。
夜色很黑,天只有微微亮。
在淡薄的月光下,城外一片白光闪闪,润风吹面。
只要是个人,眼睛没瞎,都能看到城外涛涛江水,翻滚咆哮。
“这,这是什么情况!”有的人以为自己看错了,使劲揉搓自己的眼睛,眼珠瞪大。
距大隋一统天下之后,他们多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大水淹城的感觉了。
“怎么回事,周围没有下大雨呀,就算有大雨,河神河伯也会牵引……”
朝霞东来,映射在河面之上。
一位华服中年男子立足与波涛之上,任凭涛浪冲天。
他身材魁梧,玉面堂堂,只不过额头长有狞角,晶莹璀璨,宛若水晶做的一般。
在他身后,有虾兵蟹将,六千水卒,也有许多强大妖修,妖气翻卷,恐怖骇人。
巨浪拍打在龙川关隘之上。
阵符闪烁,将巨浪压下,令其无法暴涨。
“淡泽湖龙王,莫要冲动啊,一失足成千古恨!”
“你乃大隋亲自册封的水君,若是因为此事犯错,怕是免不了斩妖台上一遭。”
关隘之上,有一中年将军大喊,声音如雷,冲天而起。
“龙王,有事好商量,一旦百姓出现问题,你我都要问责。”
“龙川将军,今日我即便是要被押赴斩妖台,也要询问,你是否要包庇你儿。”穿着华服,踏浪的中年男人大叫。
此言一出,立于关隘之上的中年将军有些说不出话。
甚至面色难看,不知如何去回。
“你的儿子便是儿子,我敖威的儿子便不是儿子了!”
声如洪钟,惊涛炸浪,龙吟吼动,令人脸色发白。
“龙王,你可知道龙太子在东阳郡所作所为,他与两妖迷惑民女,进行凌辱!”
“按照大隋律令,此为重罪!”龙川守将声音赫赫,正气凛然。
“我儿阻拿罪妖,拯救百姓,有何不何!”
“你儿子,有何命令,又有何职责在身,能擅动我儿!”
“你儿罪孽深重,我儿身为少将军,一腔为民,如何不能擒他!”
“我儿无错!”
“我儿有罪,但罪不至死!”
“你儿虽行使正道,但有何权利,有何旨意能够直接擅杀我儿!”
“不错,吾儿敖立确实犯法,但只有大隋律法,只有郡守、自有州试刑尉府去拿他,只有刑部、镇妖司去拿他,去裁断、判法。什么时候能轮到你龙川将军之子处以私刑。”
“你儿身为少将军,不但不加以克制,却知法犯法,眼里还有没有大隋律法!”
“殷风,今日你不给出一个交代,老龙纵然犯下大错,也要水淹龙川关隘,衙州!”
水族乘风破浪,踏水凌立,恐怖涛浪,不断冲击关隘,天地阴云笼罩,雷电交鸣。
殷风心中苦啊。
众多守将也很紧张,倒不是他们打不过淡泽水族。
他们众多术法,道术、武技、阵纹等等宝物都能死死克制水卒。
可关键是这战……
“今日老龙不见得能够奈何尔等,但我会请千岛龙王,为我做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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