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族这次有大妖皇率领,居然会主动退走?真是不是可思议啊!”
“谁说不是呢,最近还有更奇怪的事情,你说说咱们中州南部就这点地方,哪家势力最大?”
“这还用说?肯定是光明寺啊!光明寺不单单在中州南部势力大,就是中州天道盟的地盘,都有不少光明寺的寺庙。”
“这话倒是不错,可是你知道吗?最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群愣头修士,自称是三色神宗,居然敢在光明寺的地盘抢信徒,你说说,这不是找死吗?”
“还有这事?”
“对啊!就在小风城城东,就有一座道观,不信咱们一会儿去瞧瞧,那可是跟光明寺对着干呢。”
金耀阳吃着酒菜听着凡人闲聊,不经意间低头,发现腰间的那串铃铛居然微微发着光亮。
这东西可是当初在秘境遇到三个天玄宗老祖和天魔的时候才有的,自己就是身临险境,这东西都没有任何变化,如今怎么发光了?
三色神宗?会不会和当初在秘境之中遇到的三个老头有关系?金耀阳依稀记得那三个怪人可是自称天玄宗的老祖。
金耀阳思索着,打算一会儿去三色神宗的道观看看,当初他可是答应了青团老祖说是遇到他们的后人就照拂一二的。
“小二,结账。”金耀阳在桌上扔下一把碎银子,转身离开酒家。
……
小风城城东,三色道观对面就是一座光明寺开的寺庙。
“师兄,这什么三色神宗欺人太甚,真以为佛祖没有真火啊?”一名头上有戒疤的大和尚怒气冲冲地说道。
“阿弥陀佛,敛火师弟,你这心怎么就静不下来呢,师傅说过多少次了,要你静心养气,就这区区的三色神宗就将怒火勾起,以后咱们师兄弟还怎么掌控寺庙大局啊!”一名年轻些的和尚说道。
“哼!庆水师弟,你也知道我是半路出家,平日里课业荒废,就喜欢修炼,我勤学苦练就是为了不被人欺负,没想到都金丹期了,居然还有人欺负我。”敛火和尚怒气未消,若不是自家师弟拦着,他早就过去把三色神宗的破道观给拆了。
“阿弥陀佛,师兄暂且等待,咱们这次出门之前师傅都交代过了,与三色神宗的事情会有个交代。”庆水和尚说道。
“什么时候才能有结果啊!我都等不及了。”敛火和尚气恼地坐在蒲团上。
光明寺分庙的和尚们烦躁不安,但对面的三色神宗道观内却迎来了金耀阳这个莽撞的客人。
“谁在这里执事啊?有没有人?”金耀阳在大殿内叫喊道。
“居士不要吵嚷,道观内的师傅都出去了。”一位小道士出来说道。
“出去了?去干什么?”金耀阳纳闷,道士不好好在道观里修行,怎么净往外面跑。
“居士有所不知,我们三色神宗道观以凡人安危为重,平日里就做些法事,替凡人百姓排忧解难。”小道士解释道。
“还有这种事情?道观什么时候开始抢和尚们的工作了。”金耀阳随后说了句。
“居士这话可说的不对,我们从来没有抢寺院的活计,这是寺院太懒而且不愿意真正的解救凡人,所以才有我们三色神宗的机会。”
金耀阳没想到这小道士都是挺能说的,小道士说完话就转身离开。
金耀阳瞥见腰间的铃铛串子越来越亮。
“小师弟,我们回来了。”三色神宗道观外传来一声响亮的叫喊。
“三师兄,我在呢。”刚才那名小道士应了一声,迎着人跑去。
“师兄,里面有个人不知道来干什么,在咱们道观半天了,你仔细盘问盘问,会不会是光明寺派来的奸细啊?”小道士给师兄说的悄悄话全被金耀阳听取了。
他不经失笑,还真是小心。
“在下林霸天,途经此地见到贵道观香火如织,人声鼎沸,冒昧前来拜访。”金耀阳对着刚进来的中年道士说道。
“原来如此,远来是客,这位道友可方便友进去说话?”中年道士将金耀阳请进内堂。
“在下是三色神宗掌教真人坐下三徒弟——青海。”青海道士坐在内堂木椅上说道。
“见过青海道长,敢问道长贵宗可否是从南州境地迁移过中州的?”金耀阳开门见山,不愿意在此地多浪费时间,若是这三色神宗真是南州天玄秘境中天玄宗的后人,他可以照拂一二。
“正是,不知道友有何见教啊?”青海诧异于金耀阳知道他们三色神宗从南州迁移。
“若真是南州过来的,还请贵宗掌教真人一见,在下有要事相告。”金耀阳郑重说道。
何等要事?还需要见掌教真人,青海心头疑惑。
“能够先给在下说说吗?在下也好转告宗主。”青海试着问道。
“恐怕不行,必须见到掌教真人再说。”金耀阳坚持。
“好吧!这位道友稍等,我这就去找掌教。”青海告歉,转身离去。
内堂之内金耀阳独自一人品着茗茶。
……
“阿弥陀佛,墨掌教,罗汉尚有三分火气,贵观几次三番扰乱我光明寺法会,我寺已经做出决断,贵观三日之内要给我们个答复,若是再有此时发生,那下次出面的就不是我这光明寺的打杂僧人了!”
“而是我光明寺演武堂首座亲自带人前来和贵观理论,希望墨掌教你好自为之。”一名大和尚对三色神宗道观掌教墨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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