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多言了。”云傲此时似乎是已经做好了决定,“不管师兄打算怎么做,五月盟的态度要摆明。”
“是啊,”叶倾雅点点头,“阿嗔,身后又是魔君又是浮玉,相较之下,站队也该站对人。他们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
“我又不指望她怎么样。”云傲叹了口气,“我们各自努力,只望最后各自安好罢了。”
“少盟主,这么想可不行。”叶倾雅俏皮地眨了眨眼睛,“您可是前途无量的存在呦!”
“别耍笑了。”云傲摇了摇手,目光里有些忧郁,“对了,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,阿嗔起来了没?”
“可以啊。”叶倾雅点点头,“如果她还睡着,要把她薅起来吗?”
“不用。由她睡,你去看一眼就是了。”
未过片刻,叶倾雅便回来了。
她摇摇头:“睡得正香呢。只不过,正午都要过了…这也太好觉了些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云傲叹了口气,忧心忡忡。
“你明白什么了?”叶倾雅好奇地问道。
“没事,”云傲摇摇头,“不是什么大事。你快去忙吧,我也要离开了。”
“好。”叶倾雅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。
云傲发现了一个规律。
旁的人疗伤或许是打坐,或许是冥想…总而言之,在这样的状态下,他们自我修复的能力和速度会大幅提高。
阿嗔也有这样的状态,只不过,她的疗伤状态是睡觉,更怪的是,她无法自己调控这个状态的开始和结束。
在这样的基础上,只要她睡眠的时间多于清醒的时间,基本可以确定,身上有伤。
睡得越久,说明伤情越重。
那么另外一件事就更奇怪了。
既然阿嗔身上有重伤,为什么师兄还要答应将她送来五月盟呢?
云傲的心里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推论——只能说明,阿嗔在魔宫待着,不如在五月盟待着…
这样的情况什么时候会出现呢…
除非…除非是师兄不行了…
他在天魔之战中损伤过大,这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可是他分明赢了,怎么可能只有付出的代价,却一点进益都没有呢?
不不不,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这个。
云傲捏紧了拳头,若是阿嗔和殷司都是这般境况,便是一个都靠不上…只能自己想方设法顶上去了!
他赶到晓月殿,却发现千尘穿着一身黑罩袍,正坐在松枝下,用松针搭着小房子。
“阿嗔?”
千尘手一抖,松针塌了。
尽管如此,她还是笑呵呵地抬起脸来:“怎么了?你看看,害的我房子都塌了,你怎么赔?”
“…嗯,”云傲想了想,道,“阿嗔,最近要注意安全。当年那些死在你手下的人,他们的子孙后代最近在五月盟附近。”
千尘不屑地笑道:“他爷爷都拿我没办法,孙子便有了?况且,只许他们来杀我,我还手便不行?这是何方的道理。既然敢来堵我,看来当年他们死得不够彻底;我说了要杀他个绝子绝孙,竟然还给他留了后?”
“阿嗔,不要动杀戒。”云傲揉了揉眉心,“看来事情比我想象得复杂。”
“何解?”千尘扫落桌上的松针,挑起了眉毛。
“当年,确实将那些门派杀的干干净净,那么…现在来寻仇的…”
“天下熙熙皆为利来,”千尘倒是不屑一顾,“只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。他们想要的东西多了去了,随便找个由头便可以讨伐我。不知死活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。”
“不对。”云傲沉思着,“这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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